標題的日子看起來好像很久,不過現在的我回想回去,只是腦海中一個小小的點。從部落格的遊記看過去,也只是幾篇遊記就全部完畢的時間了。

也許人都是這樣吧?在那當下感覺不到,等到結束之後,努力地想去回想,卻發現已經沒有辦法想起那所有的一點一滴了。現在所剩可以回憶的就是部落格的遊記跟照片了。所幸之前在最後幾趟旅遊中,會在電車上把一些胡思亂想的東西記錄在小冊子中。所以就來多少給他整理一下吧!

2009的年底,自己一個人跑到東北,體驗冰天雪地。遊記就請觀看遊記部分,這邊是較為陰暗的心靈一角。

心境轉變最大的是從東北的福島一路回東京的路上。從被大雪塵封住的大地一路往南走,就看到地表露出來的部分越來越多,回到第一天住的鬼怒川,也才僅僅差一縣之隔;整個風景完全不同。那時鬼怒川只有天上飄著跟隨電車而來微乎其微的細雪,但是地上卻連濕都沒有濕。這樣景色的變換,真的讓蜥蜴很感嘆。這就叫做大國嗎?在台灣,最多也只能看到一路之隔的有雨沒雨,這樣帶來的震撼絕對沒有冰天雪地和一般風景來的大。

很多台灣人很愛到北海道,也是因為想要玩雪,想要看看雪。因為一輩子不可能在台灣平地看到雪。這也是鬼子沒有辦法理解的。對鬼子來說,下雪是稀鬆平常的事情。他們沒有辦法想像有個地方冬天不下雪;也不相信有這種地方。

這是大國的悲哀嗎?

而居住在小島中的我們,一直封閉自己在這個小島,認為自己是最強的,認為台灣是最好的;這是小國的悲哀吧?

不管大國或小國各自的悲哀有怎樣的不同,在電車上看著一路景色變化的蜥蜴,聽著mp3隨身聽裡不斷重複的歌,多愁善感就這麼跑出來了。

想著自己一個人到東京去過年,又是自己一個人回鄉下去工作。這一切的一切在冰天雪地的景色和耳邊流過的歌催化下,都變成了維特的煩惱了。

現在坐在這邊打字的蜥蜴發現,其實人哪來得那麼多煩惱跟多愁善感。只不過在當下氣氛的催化下,就會萌生很多雜七雜八的想法。但是即使你用筆記下來那些思緒,只要你人離開了那樣的環境,那樣的想法就會跟著煙消雲散。

這樣一說來,蜥蜴不禁想起,看來以前那些詩人、思想家跟小說家都是一群太閒的人,所以才能一天到晚把自己陷在那個情境下,無法自拔地寫出一首首悲愁又或感傷的詩作品。

換句話說,只要不自己為自己找來愁,愁又何來之有呢?

蜥蜴在東京找尋一種失落感。一種說不上來的失落感。也許是當年在東京留學時得到的滿足感,也許是上輩子真為江戶時代的鬼子的記憶;在東京漫無目的地走著逛著,突然覺得自己很像「地鼠」!

從蜥蜴進化到地鼠?應該是很妙的一種變化吧~在東京一站又一站的地鐵,在地下穿梭著;這不就跟地鼠在自己的隧道中穿梭是一樣的道理嗎?只是地鼠因為長年在地底下穿梭,眼睛退化失去了功能,但是人們這些假地鼠,卻必須保有更明亮的眼睛,以便在錯綜複雜的地道中,找到自己要出去的那一條路。

站在搖晃的電車內,看著錯綜雜的地道跟出口。兩條不同公司的電車,卻可以用神奇的方式互相連結。佩服起設計建造這些地道的工程師了。怎麼樣才能把進跟出兩道分開,但是又不能讓使用者清楚地知道。當然,整個地下鐵中的標示也是很重要的。反觀台灣捷運的標示,有時候蜥蜴只能說:大概是台灣人比較聰明吧?所以那樣又遠又小的一張小紙頭就可以讓台灣人找到出口了。

在地下鐵找出口跟人生找出口的有什麼不同嗎?蜥蜴覺得,大同小異呢!

在地下鐵跟在捷運都是一個很好觀察的地方。一個國家國民素質在那種地方一覽無遺。台灣捷運雖然規定不能吃東西,但是...還是有各種味道可以出現。因為氣候不同,所以汗味特重。鬼子地下鐵,可以吃東西,但是一樣乾淨,怪味...除了末班電車如果有人嘔吐,在那附近的會有一點點味道。不然...還真沒聞過什麼怪味。嘔吐物很臭沒錯,不過通常那個吐完的會自己把他清乾淨...

搭車禮儀更是兩國不相上下啊~日本是老年人的天堂,所以老年人搭車比例非常之高。不過他們對老年人也相當禮遇。不管這位長輩走的有多慢,腰彎到頭都快磕到地板上了,公車司機依然很~有耐心地等他巍巍顫顫地爬上公車,搖搖晃晃地坐上位置後才開動。如果都已經遇到這樣的老人了,卻沒有人讓座,公車司機是會廣播趕人的。

台灣呢?我只看到勇往直前不排隊的老人啊~但是其實站在他們的立場,勇往直前不排隊怕的是什麼?怕的是動作跟不上年輕人,所以被門夾到或者是遭到大家的白眼嗎?鬼子的老人們是不是該感到慶幸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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